我听得耳熟,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可一时也想不起来,念头只一晃便过去了,随便地拍拍她的肩,表示支持。
“你回去吧。”她忽然回头道,“别等了,那男人不会来了。”
“好的。”我噘起嘴,“瑟瑟,我这样是不是很傻?最近他心情不好,不肯接我电话。”
“哦。”她随口应着,低头用力擦着桌面。
“你说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要不要到他的公司里去找他?”
“别这么做。”她抬头看我一眼,“男人是奇怪的动物,他们总需要一点时间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别盯得太牢,他会怕的。”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他。”我有些委屈,把脸贴在干净的桌面上,立刻照出一张忧心忡忡的面孔,我无奈地看着她,她无奈地看着我。
“回去吧。”萧瑟有点看不下去,“他会来找你的,没事瞎着什么急呀!”
她走过来,把外套丢在我脸旁的桌上:“快走,看到你这种样子就叫我讨厌,你以为自己在拍卡萨布兰卡呀,有病!”
我说:“我当然有病,相思病,不大不小,病发时症状为愁眉苦脸、迎风流涕、撕心裂肺,重则动刀动枪、投毒下药、跃楼跳河,每年死在这个病上面的人肯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