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秦娥累得趴在化妆室的椅子背上,有一种要干呕的感觉。刘红兵正在轻轻给她捶着背。单团长和封导走过来,问怎么了。刘红兵说:“累得来,昨晚累得回去吐了好多。”
忆秦娥急忙抬起头说:“别听他胡说,就是有点难受。没事,一会儿就过去了。”说完,她还把刘红兵瞪了一眼。
单团长说:“很成功啊,秦娥!刚才有些话,你也都听见了,领导对你的评价很高,都答应给咱团盖房了。这房要是能批下来,你可是立了头功啊!”
“唉,也是拿命换哩。团座,还有封导,不是说呢,秦娥的确是把苦吃了,给她啥房都不亏……”
还没等刘红兵说完,忆秦娥又把话挡了:“谁让你说话的吗?你们可别听他乱说了。”
“好好好,不说,我不说。”
封导接着说:“秦娥,今晚咱们省上文艺界的名流,几乎都来了。看完戏给我说:这个娃不得了,演戏的感觉太好了!还都问是从哪儿弄来的呢。连省戏曲剧院的好多人都很羡慕哇!戏曲剧院那可是人才济济的地方。人家四个团,角儿挤角儿的,还羡慕我们说,省秦是一锄头挖了个金娃娃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