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怜惜。
“若，你受苦了。”
说罢，她在开心的身体上摸了个遍。
她一脸疑惑，“你明明都已经自愈了！怎么还是醒不过来！”
她把开心从棺椁里抱了出来。
把他放在了墓前，开心躺在她面前。
她闭眼打坐，嘴里念念有词，许久后。
从她的嘴里吐出来一颗红色的内丹。
她一只手把开心的嘴打开，那内丹顺着开心的嘴滑进了肚子里。
失去了内丹的小水，容貌渐渐改变。
变成了一个满脸褶皱的老人。
她无法再维持男人的外表。
也无法再维持年轻的生命。
包括记忆也在渐渐褪去。
“你这么做值得吗？”
不知哪儿来了一个声音，问她。
这里是墓地，这也挺正常，小水不知是谁。
她的声音也变得苍老无比。
“我不在乎，他为别人牺牲自己，我为他牺牲，这不就是我们吗？”
“上善若……”
她话音未落，便化作繁星点点向天空飘去。
开心只感觉有个熟悉的人从心底消失，但他又不知道是谁。
他没有立马醒过来，而是继续做着那些梦。
这次的梦很特别。
那是在一个风景如画的瀑布下。
有两滴水在比谁跳得高。
开心好像被吸入了其中一滴。
他看着对面的水滴，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他停在了水面上，另一滴水看他停了下来。
她也落了下来，“你认输啦？”
开心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