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景天好像也知道想要一步到位很困难,只是友好地提供了一下帮助,但他那只手能干的事情也让傅听夏觉得脑子都快烧成浆糊了。
傅听夏下了床,是希望季景天跟他最好能像对正常的419男人,况且严格地说他们都不算做了全套的419,像那样拉上裤子就说再见,不,最好此生再不见,但是现在看来季景天又自顾自地跑在了他自己的频道上。
季景天整了整微有些褶皱的裤缝道:“既然你是我的人,有些话,我要提前跟你说一下。你跟人正常交往,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是像方海那样,动不动就在不该动的地方拍拍打打什么的,你最好提醒他不要有下一次,这些话你自己说,最好不要留给我来提醒他。”
傅听夏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没吭声,季景天慢条斯理地道:“只要不该做的都别做,我这人一般是很讲道理的。”
汽车在燕津医院的门口停了下来,傅听夏手搭在门上,想了想转过头来很小声地说:“我腿间有颗痣,你说出去,别人会问你怎么知道的,丢的……不是我一个人的脸。”
季景天抬起眼帘看着傅听夏道:“哦,我不大在乎,你呢?”
傅听夏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只好转身推开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