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意思正中裴相下怀,他躬身:“那,有劳郡主。”论礼法,裴相从来不失。
他们相互甩袖而去,唐婉若心里也松下了一口气。转身,他正坐在龙椅上烦躁得很,揉着额头。
现在旁人都走了,那么是不是该来算算账了?
“还说不是利用,你什么时候学会在嘴上抹蜜了?”唐婉若盯着他,他直接分明而修长,挡在脸前却丝毫不影响她打量他的表情。
“你怎么又说到这上面了?”陈炎君依旧烦闷,不耐烦地训斥了她一声。
呵,合着还怪她了?
“刚才将裴相的话头扔给我难道不是利用?这朝堂上的事情本来和我一个妇人有什么关系?”唐婉若道,“当真帝王无情,越是身边之人越是能够利用。”
陈炎君下意识地为她的话而恼怒,可是当她说出身边之人时他心头窜上来的那股气又霎那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若若,你要体会朕的一片苦心。”
他话音软了下来,但唐婉若不再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