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耸耸肩:“很简单,从催眠效果来看,他虽然嘴上死犟,但是心理上是很依赖你的,你去看看他,喂药也得你来喂,否则再这么堕落下去,迟早烧成傻子。”
纪衡言喝了一口咖啡,声音听不出喜怒。
“剩下的事情我能搞定,你去看看,别让他死在我这里。”
霍云骁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欧瑾瞥了纪衡言一眼。
“你都容忍南柯在这里养病了,还装什么不耐烦?再说了,现在事情都很明朗了,南柯也是个棋子,说起来也挺可怜的。”
纪衡言的声音淡漠,冷的刺骨。
“他被当成棋子利用这么多年不是我的错,他也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我没必要对他负责,他也不是没杀过我的人,我更不会可怜他,要不是看在云骁的面子上,他死在费城也跟我没关系。”
欧瑾乐呵呵的,完全不在意纪衡言的冷漠。
“打打杀杀这么多年,恩怨马上就要了结了,你高兴点嘛,往大了说,南柯多少算是反水给情报的人,往小了说,南柯要是真的死在这里,你觉得朝颜还能给你笑脸?”
纪衡言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欧瑾将又喝了口咖啡,拧着眉说:“真苦。”
他起身往外走,对纪衡言随意的摆摆手。
“早点睡,也不是一天就能定下来的事情。”
欧瑾回到房间,褚酒酒倚在床头,捧着手机打游戏,正玩的兴起。
丝质的睡衣从她的肩头滑落,皮肤在灯下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