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和徐木源很少在郁京约,但差不多每周回南都总能打一两炮,有时在酒店、有时在徐木源家,但还没有一次是在楚瑜家。肖贤把楚瑜的咖啡换成牛奶的那个周末,楚瑜接过徐木源递来的威士忌却没有喝,只拿着杯子手指沿着杯口一圈一圈地转着,最后说自己胃不舒服,没碰。徐木源也没多说什么,但晚上躺在床上、把楚瑜搂在怀里的时候,手却没忘记捂住楚瑜的胃——徐木源的手很暖,捂在胃上很舒服。
也是那个时候,楚瑜突然开口问徐木源:“你还有别的炮|友吗?”
“问这个做什么?”徐木源真的很喜欢吻楚瑜,连接一句话都不忘吻上楚瑜的发丝。
“随便问问。”楚瑜也觉得自己逾越了,“你不想说就不说。”
“没有,只有你一个。”
这话看似感人,但放在炮|友关系中,多少让人觉得好笑。
楚瑜也笑了,却不知为何而笑:“我也没有。”
徐木源将楚瑜转了个身,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