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捕头皱了皱眉头,“大人是要说,他和谢茵茵不是表兄妹吗?”
一句话,让蔡县令严肃的脸,立刻变了。他不可思议瞪着李捕头。
李捕头却一本正经:“属下是宛平县土生土长的县民,在这里住了三十年了,谢茵茵的家庭我知根知底,她怕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表哥。”
之前李捕头没有机会,和无恨相处,再加上心里知道他是谢茵茵表哥,有谢茵茵这个问题少女在旁边,李捕头怎么会去注意无恨呢?
最多觉得对方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罢了。
李捕头望着蔡县令的表情,“看来属下……猜对了。”
轮到蔡县令无言以对了,信的事他坚持没跟任何说过。本以为县衙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个事,想不到李捕头比他还更早就察觉了。
的确,蔡县令再明察秋毫,也是才来宛平县不久,他自然不可能比得上李捕头对这里和谢茵茵的熟知。
“你既然都知道了。”蔡县令半晌复杂说道,“还来这里为他说什么开脱的话?他隐瞒身份留在宛平县,本就居心不良。”
就凭这一点把他关押入狱,已经不冤枉了。
而且,这背后还有司修离。
李捕头皱紧了眉,“他为何来宛平县,属下先不去过问,属下只是想就事论事,林思娘这件事,属下认为犯人一定另有其人。”
谢茵茵在家里要是知道李捕头跑来为无恨求情了,恐怕要感动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