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回首,一个鲜卑骑兵的马刀已经快到他的咽喉,那片寒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想都没想,身体向后一仰,那寒光就从他鼻子尖上刮过。而他的左手顺势回刀,钢刀齐齐从那鲜卑骑兵腰部斩过。那骑兵的座骑继续朝前跑着,而背上的骑兵则已分为两半,从两边掉落下来。
“去死!”
凶神恶煞般的张飞怒吼着,双腿一夹马腹,狂暴地战马化作那冲天战力向前急速窜去,手中的长矛就象索命的无常,那矛刃过处,头颅翻滚,浊血横流,那些所谓的鲜卑铁骑在他眼里不过是群待宰的羔羊。
典韦的凶恶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杀气,他的两把大铁戟就象是切割机,收获着一个个鲜卑人的脑袋。面对不断冲上来的鲜卑人,他从来不用第二招,那些头颅好象是自己送上门的,只听到“咔嚓”、“咔嚓”、“咔嚓”一片响声而过,一具具鲜卑人尸体从马上摔了下来。
冲在前面的许褚,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那些纷纷向他涌来的鲜卑骑兵,在他身边又一批批倒下,他身上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他的敌人的。然而他并没有在意,似乎杀戮才是他的乐趣,继续向前撕杀。
在赵云的眼中,撕杀恰似一门艺术。战阵中,赵云的长枪上下翻飞,枪花朵朵,寒光闪闪。那枪刺似随人心,恰好从鲜卑人的咽喉处穿过,绽放出绚丽的血花。而赵云则似一条游龙,在阵中穿梭往来,如入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