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绪哥哥的妹妹?你们是来找他的?”
凌无双点了点头,“得知他失踪后我们就从晏京赶来找他,没想到是你们救了他。”
月亮突然欢呼出声,“那太好了!他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了!”
说着她双手交叉按住胸口,闭着双眼向真主祷告,“希望真主保佑绪哥哥快些好起来,月亮答应过他要教他驯鹰,月亮不能食言。”
凌无双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月亮这般春风明媚的女孩,她的眼神干净纯洁得像是一湾清泉。
屋里头的公孙离忙了半日,向外间要过热水和烈酒,待她掀开门帘时,她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就连身上的衣衫都有些濡湿。
“大夫你治好绪哥哥了吗?”
月亮和凌无双都神色担忧地探头往屋里看,没有得到大夫的许可她们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离知道她们都很担心,可她也只能如实相告,“他还没好,他中了毒又伤口腐烂感染,这会子发着高烧,就看他这次,能不能挺过去。”
凌无双心下一沉,“公孙公子,不知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助我兄长度过这次难关?”
她知道同一种病医者的医治手段可以有很多种,而且医者也有保命的法子,甚至特别情况之下还可以用特别的手段,虽然伤身却能不伤及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