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的言下之意,陆肖贤不敢深思,顺帝同敬王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事,他是知道的,他如今敢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他,也不是没有思量过,只不过他比顺帝更清楚,在当下所有皇子中,能担大任的恐怕就只有敬王,他愿赌一把,赌赢了,他便是令人望尘莫及的国丈,赌输了,只要敬王不谋反,那自家的女儿就还是敬王妃,怎么样都不吃亏。
敬王返回自己的房间时,韩松还在他房间里,嗑了一地的瓜子花生壳,边吐壳还边嫌弃。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才会雨停,连瓜子花生都回潮了,吃起来一股子霉味儿。”
敬王白了他一眼,“我在外面忙得要死,你倒好,在屋里躲清闲。”
韩松当即不服,言辞激烈地反驳他道,“我也很忙好吗!我在熬药呢!”
敬王这才发现他屋子里一股子浓烈的药味儿,方才忙着去找陆肖贤,竟然没注意到。
“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间熬?”
为了避免药里被人下毒,敬王倒是知道韩松有在房间里亲自熬药的习惯,可也不能在他房间里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