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从积极的方面来看,野史笔记在思想上、内容上和体裁上,都有值得重视、借鉴之处。不论是在研究、撰写中国历史方面,还是在促进当今史学发展方面,野史笔记都是有待于进一步发掘的史学宝藏。
[1] 原载《齐鲁学刊》2000年第1期。
[2] 陆龟蒙:《奉酬袭美苦雨见寄》,《全唐诗》卷六三○,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7228页。
[3] 参见《唐会要》卷六十三《史馆上·修国史》;《册府元龟》卷五五六《国史部·采撰二》;《新唐书·艺文志二》杂史类著录,“沙仲穆”作“公沙仲穆”。
[4] 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五十八《艺文志二》杂史类,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468页。
[5] 一名《江南野录》。
[6] 洪迈疑非孔氏所作,参见《容斋随笔》卷一五“孔氏野史”,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197页。
[7] 《史通》卷十《杂述》篇失于过“杂”,不如《隋志》“杂史”类论列清晰。
[8] 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一百九十五《经籍考》,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1647页。
[9] 洪迈:《容斋随笔》卷四“野史不可信”条,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53~54页。
[10] 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饮冰室合集》第10册专集之七十三,北京:中华书书,1989年,第4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