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姐……”向爱莲也说不出话,想想后果真吓死人。
“不是说干革命不重要,但革命后代也重要呀,干革命不也是为了给他们造福吗?”贺宁宁气还没有消,声音也大了起来。这时钱春梅出来,话也从门里飘进去,华向党听得很真。
钱春梅往地上一瘫,一只膝盖跪在地上,鼻涕泪水横流:“莲姐,莲姐,都是我的错。我出门取订的牛奶时,党党睡得还好好的,哪晓得他醒得那么快,结果……他讲他想去抓晒衣架上的一只鸟,呜呜,对不起,姐姐,我……”
“起来吧,起来吧!”向爱莲伸手捞着钱春梅,她相信钱春梅的责任心,否则也不会将一个家和儿子都交给她,甚至还想等机会给她在部队找个好小伙,彻底改变老家贫困的现状,“不怪你哟,都是这小子调皮。”
“莲姐……莲姐……”钱春梅还在哽咽。
贺宁宁看这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回病房看了看华向党的体温:“三十六度六,正常!”
“宁宁姐,是哪个救的党党?”向爱莲顿时想起,华强军也将华向党放下追问了一句。
“缘分啰,真是缘分!”贺宁宁撇了撇嘴,“还不是你们老同学、我那傻弟弟?他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晓得咋向我老娘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