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约莫只是在想,归德将军若是瞧见我们同车而行,会不会说出什么惊天大论。”她故意又拿断袖之词逗他。
“嗯。”
“就嗯?”
“不然呢?”他握着书本,敲了下她的额头,“难道我能将他嘴缝上?就算缝上他,难不成还要缝你的?”
她总觉得这话说得怪怪的,只是还没品出其中不对,便到了宣武门。
临至分开站队,赵云曦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他道:“能拜托你一件事吗?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的行踪。”
“玄神医。”他早就猜到了,“你想找他治赵恪善。”
她耸了耸肩,“本来我想去问问江湖上的人有没有了解的,但后来发现你的人脉比我广。
而且也不止是帮陛下治病,咱们在踊路街找到的那个甄大夫也说你的病需要换血,
说不定,玄神医有别的法子。”
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提起,顿了下,“知道了。”
文武朝臣两相并列,紫宸殿内一脉肃穆之气。
全诚将之前偷袭赵云曦和杨浮的盗贼连同胡老三一并交托给赵恪善,最终处以极刑,秋后处置。
赵云曦之间被冠上的罪名自然也烟消云散,成为了一桩闹剧,赵恪善为表明歉意,罚了杨赤半年俸禄,补在了赵云曦身上。
“左上卫将军,给赵大人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了。”赵恪善舒服地撑在椅子上。
杨赤纵横官场这许多年,还是头一回被要求要给一个十多岁的后生道歉,半天都迈不出来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