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乔璃瞪他眼，心里小得瑟。
“别没自信，大家都喜欢漂亮姑娘。”
乔璃解释，说心里话：“我是说性格，还有待人处事上。有谁像我这个年纪没个闺蜜好朋友之类的。你看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平时周末逛街吃饭都是我一个人，想想觉得挺悲哀伤感的。我也不知道我的人际关系怎么就那么差。”
“你跟周颜颜不挺好？”
乔璃嗤一声，“表面上的。实际上，她防我防的很，生怕我抢了她男朋友。”
兰晋楷认真问：“那你抢吗？”
“抢个鬼抢。”乔璃捏兰晋楷的下巴玩着，“我有男朋友啊。干嘛抢。”
兰晋楷揉着她头发，手上动作极其的温柔，像对待易碎的宝贝，“都说初恋令人难忘，你整个大学一直喜欢着兰煜祁，能忘了他，没不甘？”
乔璃没看兰晋楷，口气微透不耐烦：“怎么提到兰煜祁头上了。那个渣男，提他我心烦。”
兰晋楷没说话。
乔璃又绕到刚才话题上。半晌，兰晋楷抚着她脸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善始者众，善终者寡。”
乔璃听过这句话，但想不起具体意思。兰晋楷解释说：“这句话不单只做事，也可以形容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