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粟的语气平静得让自己都难以置信。
“听说侯爷精通品茗,今日无事,要不去府上一叙如何?”
赵似一脸和煦,看不出任何不自然。
钟粟微微心惊,这是几个意思?虽然至今没有任何有利证据指向蔡王赵似,但说赵似没有任何嫌疑,钟粟可以把自己的头拧下来蹴鞠。
“鸿门宴”三个字在钟粟的脑海猛地蹦了出来,去嘛,还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事情,不去的话,自己的人设需要加括号,里面写上孬种二字。
“王爷邀请盛情难却,路贲先回去对夫人说一声。”钟粟说完随即小声对赵似说道:“本来答应了夫人去卓记绸缎庄看布料的,说实话,最烦这个,王爷相邀恰好躲过一劫。”
钟粟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路贲显得有些犹豫。
“王爷见笑,我这个跟班有些执拗,几乎不离开我半步。”钟粟说完又对路贲说道:“去吧!”
路贲这才离去,他也明白了钟粟的意思,如果跟着钟粟一起来,万一有什么变故,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让他回去一趟,自然是要把情况告诉老许,如此一来,蔡王便不敢轻举妄动。
很多事情,路贲虽然没有参与,钟粟也没有向他说起,但路贲显然看出来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