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城神秘一笑,慢吞吞吐出三个字,“久安堂。”
这下封澜也几乎说不出话来了,“这不是司徒……这更不可能。”
“你也知道司徒玦。她不是吴江最好的朋友吗?你我知道,调查组的人也会知道,是不是更精彩了?如果我是病人家属也不会放过这一点,别人灵堂都摆到医院大门口了。”
封澜开始有点担忧吴江,如果谭少城说的是事实,那这次问题确实闹大了。她在一团乱的脑子里抓住了一点头绪,试探地问:“你特意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他处理不了的问题,或许我可以。”谭少城眼里有光,自嘲地说,“他做惯了正人君子,有时候对付无赖,要用无赖的办法。”
封澜与吴江关系向来不错,思来想去还是替他捏把冷汗。谭少城刚走,封澜就给吴江打了电话,第二天早上特意往他的家里跑了一趟。
电话里封澜得知,吴江已经被医院要求暂时在家“休息”。她到的时候是中午,一按门铃,前来开门的吴江胸前还系着一条格子的围裙,屋里飘出饭菜香气,这可把封澜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