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墨卿如此难过,秋生快速摇头,从怀中掏出个小包裹出来,双手奉于徐墨卿面前,“殿下,殿下你说过的,玉搔头在秋生便在,玉搔头不在秋生也不用活了。”
徐墨卿大喜,他忙得将那玉搔头拿过去,一边轻抚一边责备道:“你傻不傻?就算是它丢了,我也不会真要你的命啊!”
“我知道这个东西对殿下有多重要!”他刚说出这一句,就赶上阿肖进来给众人送茶水。秋生忙得改口,“我知道这个东西对徐郎来说意义非凡。”
几人纷纷回头,不知阿肖到底有没有听到秋生所言。他们的身份,是到死也不能向外人坦白的。但见阿肖神色正常,送完了茶水,知道他们主仆仍有话说,便非常识趣地离开了屋子。
“那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趁着天黑之前就离开吧。”徐墨卿再一次催促道。
秋生又从身上摸索出来一个小钱袋,举在手中摇了摇,笑道:“徐郎,我们还有钱的,是晚主悄悄扣下的。”
“晚儿怎么扣下的?”徐墨卿随口问道。
燕归晚讪讪地笑道:“踩在皂靴里面,差不多都快烂了,我只当没有多少呢。”
“怎么会?晚主,咱们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钱别说走到凉城,在那里过上一年半载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