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座。”凉修烈用下巴指了指我,仆人就立马搬了个椅子过来,让我坐在风凝夜身边。
凉修烈居大厅次位,依旧是一身黑色的打扮,腰带绣着狻猊,身后披了件银灰色的貂绒披风。他抬手阻止了乐师继续演奏乐曲,饶有兴趣地又用目光扫过我的脸,“引狼小师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非常横,眼睛一瞪,拍案而起“凉修烈你赶紧把解药给我!”
见我如此狐假虎威,凉修烈不怀好意地笑笑,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锦盒,打开,那枚花生米大小的解药就躺在盒子里面。
“还给我!”我伸手。
凉修烈冷哼一声,一脸张狂,又将盒子收进了袖口。
我悻悻坐下,眼巴巴地看着风凝夜。尊上啊尊上,你赶紧动手吧,我多希望看见凉修烈惊恐万分跪地求饶的样子,任我扒光他的衣服,泪花花地捂着JJ。
“将军别来无恙?”风凝夜淡漠地抬眼。
“我好得很。”凉修烈慵懒地斜靠在椅子扶手上,右脚一抬,架在左膝盖上,青蛟裘靴上的黑曜石荧光一闪,“今日尊上亲临敝山庄,真是山庄的荣幸。也不知是应该感谢尊上照拂,还是该赞叹引狼小师傅面子大。”
也不知这些男人怎么这么爱讲场面话,我要有风凝夜一半能耐,一进来就大开杀戒了。我眼巴巴地盼着解药,就好像盼着台湾回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