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真的不懂我什么意思?”温奏越一脸疑惑的看着白容忧。
不对啊,白兄平时都是笑容示人,怎么今日是面无表情呢?
“真的不懂。”白容忧回道。
“那白兄今日来,所谓何事?”不懂?不懂白容忧来做什么?不过好像月天人也没来。
“自然,是看皇上登基,重掌朝廷。”那肯定是看热闹啊,看你一会儿是如何被温儒言夺位的。
“呵呵,是…是吗?”对于白容忧的话,温奏越丝毫没有怀疑,他只是以为,白容忧不知道。
“白兄,既然你来了皇宫,可否陪我一天?我这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如果自己身边有白容忧在即使说有人直接带兵入宫,他也不怕,与月天人旧识,那肯定实力很高。
“你是皇上,这天下尽在你的手中何来不踏实一说?”
虽然早知道温奏越的结局,但有时候看着别人临死前蹦跶的样子,挺有趣。
“白兄,不瞒你说,今日上朝,言儿与卿儿都告假没有来,我总心慌,担心他们会叛变。”此时,温奏越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耍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