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干什么?我不是说我累了么。”老陈喝止了周哲,显得非常生气。
“师傅,你听我说。”周哲跟近。
“不听,累了。”陈元厚关上了房门。
“师傅!”周哲大喊。陈元厚一个人坐在屋内,神色黯淡。
“师傅,你把我引到这条道,咱们什么都不做,那我们所走的道又是什么?”周哲质问。
屋内沉默良久,深深的叹了口气,才听到陈元厚的话“进来,把门关上。”
周哲这才推开门,进了屋子,小心的把门关上,走到陈元厚的面前。
陈元厚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问你,你那么做,会死多少人知道么?”
“很多。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百姓在他们治下水深火热,不如放手一搏。”周哲的话显得倔强而孤独。
“是啊!放手一搏。”陈元厚眼神严厉“赢了,一切便好。输了的话呢?”
未算胜,先算败,为将之道。周哲沉默。
“输了,不是你损失了银子的事,也不是死你周哲一人,而是大盛。”陈元厚语重心长的继续说“大盛经不住。那些家伙可以趁机联合起来再次逼迫大盛签订城下之盟,为师已经错了一次,不想你再错一次。”
“师傅,你指的是十六年前?”周哲想起当年辛追的血月堂,便是在大盛给予四大派可以管理攻伐其封地的权利。
“是啊!十六年前,当时我们以为只要解决了为祸天下的那些门派,便可以震慑天下宵小。可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陛下登基不久,朝局不稳,龙泉关的齐王还在和半兽人交战,我们攻伐灭杀各门派给了四大派联合的理由,布局暗算我们不过顺手而为。他们的目的便是签订城下之盟,拿下他们封地的自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