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黑铁塔一座,白花花的面条只不过三口,就全进了他的胃肚中了。
搁下面碗,倒了声谢,他见文琅也吃好了,便催上一句:
“时辰不早,再晚,怕是要耽误事了。”
文琅点点头,只叫再等等,然后扭头询问秦深众人的打算。
秦深一想,既然已然进了城,就定要去拔罐铺子看一看,然后为廖氏抓些安胎药回家,若铺子有生意闲钱,另采购些家用,割扇猪肉回家去。
文琅应了一声好,嘱咐她诸事小心些,后随着太簇一道儿,往北面的东缉事厂去了。
文琅走后,秦深顾着自己,带着廖氏和庚哥儿到了毛氏药铺。
毛氏正在拔罐间忙碌,才给客人上好了罐,掩了门出来,见到秦深很是欣喜兴奋。
“精神好些了么?哟,这是伯母吧,瞧起来真年轻,还有这位小兄弟是……?”
“他是我儿子,名唤庚哥儿。”
秦深扶着廖氏坐下,又给庚哥儿拿了些果子吃,回头同殷忠打了声招呼,把自己想抓几帖保胎药的事儿同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