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阴体质的血液像慢慢冲走了污秽一样,冲走了那些盖住她神智的黑气。
越牙渐渐有了些懵懂的意识。
这个人是谁啊?
好香啊。
吃的话一定很好吃。
只不过一想到吃,她莫名有些不情愿。
有点累了,好困啊。
慢慢的,齐河发觉她不动了,抿了抿渗血的唇,仔细瞧她,才发现她睡着了。
齐河松了一口气,没事了就行。
他这才想起来越祈安的存在,稍稍有些尴尬,还是硬着头皮问越祈安:“既然你们要救她,那么是要把她带出去吗?”
不知道为什么,越祈安的眼睛像带了一层朦胧的东西,低低敛眉,语气冰冷:“不可能,想都不用想。”
被堵回去的齐河捡回那条软带,重新束在腰间,回眸仔细再看了一遍越牙的脸。
他想留下来陪她,但是他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会成为负累。
齐河正色看越祈安:“我相信你会遵守约定的。”
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越祈安觉得讽刺:“你这话一出,可不是信任。”
齐河没说话。
越祈安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问他:“你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女孩?”
唐琔,她身上分明有你厌恶的血脉,你说你憎恶这血脉的恶臭,却又为什么在这一世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