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会要定夺秦家酒店的管理权,好不容易逮住迟到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余城谨抬睫瞥着他,“这年头,傍富婆,搂大款,吃软饭也是要看脸的,五叔,你几十岁了,就是想吃也不行了。你靠着五姨吃了半辈子软饭,短时间内不习惯也能理解,嫉妒我羡慕我,也理解。只要你说一声,我立马让大哥跟监狱那边打个招呼,让你们一家三口来个世纪大团圆。”
段宏丘被说得面红耳斥,双手握拳。
他没余城谨的厚脸皮,大庭广众下,出口粗陋,面不红心不跳。
一个商圈太子爷,张嘴跟个地痞流氓似的,哪儿有点余氏掌权人的样。
其他股东见段宏丘出手了,本来也想跟风讽刺几句。
一见这个场景,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余太雄忍了半天没说话,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碍于大家在场,又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
咳嗽一声,把话题硬生生掰了回来,“好了,咱们都商议一下秦家酒楼地皮归属权的为问题。”
经余太雄这么一提醒,大家才想起开会的目的。
余城谨把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这些老家贼觊觎秦家酒楼已久,秦家那栋酒楼值钱,地皮更值钱。
不过姜盐高瞻远瞩,抢占先机,先拿到了手。
这些股东眼里,让余城谨拿到秦家酒楼,等同于差生文具多,没什么大用。
抵不住家族长老劝说,又要避免别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