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能捅事,但是要说平事,那就听天由命了,反正平不了的事儿,就找秦淮茹,秦淮茹平不了,一个嚷嚷着岁数大了,没能力,一个摆个损脸自暴自弃。
偏偏秦淮茹还吃这一套。
秦淮茹看着俩人这情况有些头疼。
“哎呀,妈你就别添乱了,许大茂什么人?头顶生疮脚底下冒脓的人,都坏透了!
谁知道他有什么后手?棒梗听妈话,尽量别和许大茂起冲突!
一来是他带你出来的,他和你闹翻可以,你和他闹翻面子上不好看,旁人该说你忘恩负义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另外,你不知道,许大茂在轧钢厂那是专门整人的人,谁知道他有什么缺德的招?
你算计不过他!尽量别起冲突,只要工作在,哪怕当个检票员,你也先忍着。
他没几年好蹦跶的,你还年轻,熬得过他……”
“嘿!?淮茹,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个绝户,凭什么欺负咱们?
棒梗,别听你妈的!他要是敢来阴的,就收拾他!敢碰你,咱就揍他。
淮茹,不是我说你,不就是太善良了,你看傻柱,许大茂见了都得绕着走!
他一个绝户怕他什么?你出来时候那一巴掌打的多好,他们敢吱一声吗?就该那么收拾他们!
这是在城里,这要是在农村老家,他们俩这样的,早就让人吃绝户了,还敢出门说话……”
“哎呀,妈,你就别裹乱了!棒梗,别听你奶奶的,你斗不过许大茂,忍着点儿,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