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薄言连忙点头:“对啊,宋大人,咱们衙门办案,总得有个人证物证,世子金口玉言说他在承德县,你怎么说他跑辽西去了?”
“……”
宋英也没找到什么实际线索,但不管许不令当日在不在菩提岛,没找到传国玉玺前,都不可能放许不令离开。他摇头道:
“事关重大,不便细说,还请世子配合我等。”
许不令点了点头:“那就是没证据,觉得我和一件不可告人的事儿有关,就抓我身边的人,然后把我引来扣下?对吧。”
宋英没有说话,但事实确实如此。
张薄言听不下去了,开口道:
“宋大人,你这么办事不行,你不是说有圣旨嘛?”
许不令听见圣旨,稍微认真了几分,看向宋英。
宋英沉默了下:“圣旨很快便到,世子稍安勿躁。”
“呵——”
许不令硬给气笑了,点了点头,对着夜莺拜了拜手:
“夜莺,拿肃王府的牌子,去幽州守备营调五千边军过来,幽州刺史张薄言及缉侦司宋英意图谋逆,全抓起来候审。顺便把烽火台点燃通知长安,速速派兵过来镇压。”
“诺!”夜莺拿着金牌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