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元兄走路头低成这样做甚?莫不是地上有钱捡?”温和的嗓音如清风朗月,却听得孟阔打了个寒战。
“是,是邵卿啊,你这上哪儿去呢?”
“下衙了自然是回家啊,难不成跟励元兄似的,去什么青石巷的小阁楼不成?”纳兰瞻岱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靠近一步小声道:“励元兄,夜路走得多,总会遇着鬼的,你说不是不这个理儿?”
言罢,他便扬长而去。
徒留孟阔愣在原地打摆,整颗心如坠冰窖。
灵灵的事儿,他都知道了?
所以那个女人真的被抓了吗,那他会怎么对付自己?经此一吓,孟阔第二天便称病告了假。
纳兰瞻岱差人一打听,发现他还真烧了两天,顿时无语。就这不禁吓的样儿,居然还敢害人?
秋意渐浓,儿子和女儿的三书六礼都全部走完,只等成亲,婉宁可算松了口气。格格和贝勒的婚事近在眼前,管家下意识地给府上换了装扮,满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一身便服的诺敏便在这时节登了门。
她就带着个丽珠,一来就直奔金玉满堂,门房认得她,却连通报主子迎驾都来不及。
不过,皇后娘娘这般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擦了把额上的汗,小跑着去通知管家。皇后娘娘大驾光临,别的不说,安保状况必须升级。这些自有人去操持,婉宁这个女主人只要陪她说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