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又转回了储秀宫这边,还是上回的那个院落,兆龙看到崔玉贵正双手叉着腰,站在廊檐下,头上戴一顶海龙拔针的软胎帽子,毛茸茸的活像蒙古猎人。台阶下,跪着两名太监,正在簌簌发抖,显然出了什么差错。
杨兆龙躬身施礼,“见过二爷!”
崔玉贵本来脸色铁青,听他称呼二爷,有些江湖味儿,便泛起了笑来,“杨兆龙,知道叫你来做啥?”
兆龙路上已经盘算过,就算是自己中午这菜烧得不对太后口味,崔玉贵也不至于来为难,更何况,传唤他的太监态度和善,想来不应该是坏事。所以,听他这么问,便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崔玉贵嘿嘿冷笑了几声,“这事啊,说来多亏了我,不然的话,你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这话说的稀奇,兆龙被弄得有些云笼雾罩,“二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