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邢曼曼的说法。
“我知道你跟小林乔姐他们关系好,我说了你肯定不信,但是我真的要说,就算乔姐是无辜的。小林绝不无辜。”
“你明知道我不会信还这么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他们公司如果你说有问题,我是信的。
但是他们的个人我不信,这件事我自己会去想办法证实的。
你放心,你的话我有听进去。你似乎也是身边各种事,我的事我自己来查清楚。
你先解决解决你的事情。”
我指了指她的眼睛,她把头扭到了一边。
她一再和我强调小林的公司有问题,而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好敷衍她,表示我听进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不就是家暴吗。人是我自己选的怪不了谁。”
最终我们两个相顾无言,喝完那杯咖啡,她就走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们毕竟不是朋友,更贴心的话说不出口。
而当她走后,我却并没有走,又续了一杯咖啡,当时咖啡厅的音乐非常好,很符合我纠结的内心。
舒缓的管弦乐仿佛这个喧闹的世界,与我无关,我只是个旁观者,但是又仿佛我已经置身其中,身不由己。
这种感受并没有让我觉得沮丧,反而让我觉得越挫愈勇,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掏出手机给成修杰打电话:“喂,修杰。晚上我给你包馄饨吧,虾仁儿馅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