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引力场和时空场
从1812年热传导的卡诺循环、1852年热力学的汤姆逊第二定律,到1865年克劳修斯的熵、1969年普里戈金的耗散结构,总之,一个由初始状态、不可逆过程、无限大的熵垒标志出的艾丁顿—普里戈金的“时间之矢”的方向,物理学的时间开始。
热力学时间之矢的方向是向前的正数。而只有在时间方向相同的世界之间才能够通信,无论是粒子与粒子,还是细胞与细胞。是通信统一了人和宇宙。自然没有外部,不能旁观也不许旁观,也就没有旁观者,没有“外”人——自然诞生了与自己同元素、同结构、同存在与演化的时间方向,同信息、同语言,也因而能够与自己通信和对话的人。
通信,人是预约者。时间在人的钟面上。人以自己的生死,以同时是时间的正数和时间的负数,与自然相约。对抗死亡,逆向从衰老返回青春,是生命的真实,并非歌德一个人的浮士德梦。正负K介子的T不对称转换,不也就是它的过去与将来、回忆与遥望的转换?或者,连K介子也在自恋式地回到自己,也有一个家园梦,归来总比离去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