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答案也总是一同到来。
初夏的黄昏还有凉意,这样微凉的黄昏总是特别静谧。投宿的威斯巴登是座小城,悠长的街巷曲折绵延地通向城中心,那里是教堂和学校。
夜色降临前教堂清越的钟声传来,站在酒店白布幔装饰的窗下谛听。相似的钟声,我也曾在哪里听到过。是在幼年时常去嬉戏的破败古庙?还是在终南山中清净悠然的观音禅寺?记忆一片混沌。唯一记得的是,我并未曾有机会用镜头捕捉那样的时分。
如同此刻,暮色昏沉,笼罩四方,我的相机无法捕捉飘荡的钟声。但那些没有被镜头记录印刻的,难道就不存在?第二日 不依文字
时差效应在八千公里外彰显作用。黎明朦胧的光线穿透窗帘,睡眠也轻薄得一触即破。我抬头看看电视机上的时钟,一分钟以后才是早晨五点。
空气兼具清新与凛冽。推开窗的刹那,明媚阳光带来的欣喜和寒意带来的颤抖一同到来。连做五个拜日式后,周身暖和。花园里各种鸟儿争鸣,如同听觉里的繁花满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