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事实,难道不是吗?”巴塞尔顿的脸上浮出和蔼的微笑,“遗传技术公司破产了,它的技术对于人类来说已经失传。一个非常非常惨重的损失,我在电视上多次说过。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只要重新找到它,就是一项新的发现。我不知道你还能把这个称作什么。正如亨利·普安卡雷所说……”
“好吧,”道奇森说,“这么说我们有了一项新发现。那又怎么样呢?召开一次新闻发布会?“
“绝对不行,”巴塞尔顿惊恐地说,“召开新闻发布会太粗俗了。我们会因此遭到各种各样的批评。不行,不行。如此重大的发现必须受到体面的礼遇,必须加以报道,路。”
“报道?”
“在文献刊物上——我想是《自然》杂志。”
道奇森乜斜着眼:“你想在科学刊物上宣布?”
“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来使它合法化吗?”巴塞尔顿说,“向我们的学术同行呈上我们的发现是名正言顺的事。当然,这将引发一场争论,但争论会包括什么内容呢?一场学术仗,教授攻击教授,报纸的科学版整整三天都是这个内容,直到被有关乳房再造的最新消息挤出版面为止。然而就在这三天中,我们已充分申明了我们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