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得响亮,脆生!
而且,要会找机会多打几次!
呵呵一笑,把新拿出来的羽毛放到桌上,陈玄帆的手又放到了腰间的储物袋上,含笑地看向郭六郎。
一挑眉,用眼神道:兄弟,接着说呀?
要不要试试,我这兜里面还有没有了?
郭六郎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转头走了。
“哎!哎!”陈玄帆在后面赶紧喊道,“六郎!你怎么走了!你登郡王的门,可带了礼物吗?”
“如果没带,那你刚才的话,可就是骂你走了!”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噗通一声。
接着是大管事的声音,道:“哎呀!六郎君!你怎么摔倒了呀?快来人,快扶郎君起来!”
“不必了!”郭六郎羞恼的声音颤抖着拒绝,自己踉跄着爬起来,快步往府门外跑。
“哈哈!”陈玄帆顿时大笑了起来。
“臭小子!”张采薇拍了他肩膀一把上,“他摔倒,你使得坏吧?”
“怎么会呢?阿娘,分明是他自己不小心的,”陈玄帆笑道。
他是不会认的。
没别的,干了坏事不能认,这是原则。
“真不是?放心,你让他吃亏,阿娘只会高兴!”张采薇不信,笑眯眯的道,“要是他们家人都能倒霉,那就更好了。”
“阿娘,你别这么说,那毕竟是郭叔的侄儿。”陈玄帆假模假式地劝说道。“这话让他听了该心疼了。”
郭瑁就点指着他笑道:“你小子,不老实。你要是我,面对这帮盼着你死好分你家产的人,你会心疼他们吗?你郭叔我更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