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旁的男人面色平静的没有丝毫反应,神识好像飘得很远很远,又好像在认真凝听。
正当季栎以为他不会说话,准备退下之时,李桢声无波澜道:“鱼玉的尸体你可看了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季栎顿住脚步,面色肃穆地摇了摇头:“没有!”除了那根木簪,那间屋子整洁得再无任何可用的讯息。
李桢眼眸幽邃,沉浸了一瞬之后,才道:“你觉得鱼予如何?”
季栎思忖了片刻:“他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放案之人,不过……”话到最后她又欲言又止。
“若他放案太过明显!”李桢将他未完的话给说出。
季栎点了点头:“属下总认为此事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鱼予纵然要杀鱼玉,也完全没有必要拉静巫下水,毕竟静巫是他那边的人,更甚是她的未婚妻子,这般岂不是落人口舌?
李桢徐徐收回视线,他转身望着他,淡声道:“你可还记得蓬莱山之事?”
季栎一怔,蓬莱山?他自然记得,虽然不知道李桢为何有此一问,这两件事究竟有什么关联,他却还是如实答道:“属下记得!”
李桢不缓不慢道:“在他们临走之时,历桐与我说过,是有人刻意放他们出来的,而出来的条件便是争夺归元!”
事实上,归于在厉桐他们手中并没有多大的用处,若是争夺归元及现在发生的这些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真的有人故意为之,他们甚至还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那么,那背后之人及他们的计谋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