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被喻言的话惊得像坐过山车。
“你要确认什么。”
“我顾问的项目很可能大规模地使用这款产品,但据我所知,这款产品的专利权是在安义名下,而安义畏罪自杀,他之前也涉及很多案子被清查,其中就有这个专利权纠纷案。因为安义做过很多非法勾当,虽然他自杀了,但很多案件都会被翻起来。我不用继续说下去了,你知道麻烦在哪里,我们之后如果大规模使用这款材料,如果将来这款材料需要打官司确定专利权的归属,影响了材料的质量和产量,那对谁来说,麻烦都大了。”
文凯愣住了,听喻言的话,他的重点既不是替他的父亲来追查安义转移财产的事情,也不是替北蓓的父亲来翻案专利权归属的事情。
但他料定喻言实质上还是在替北蓓的父亲出头,而不想把他自己的父亲也牵扯进过去的北蓓父亲那桩冤案里去。
“喻博士,你就直说,你想怎样?”
“文凯,安义以前非法窃取北蓓父亲的专利权并把他陷害入狱的事情跟你无关,但你现在被授权生产的这款产品的专利权归属的确是个问题。我经过国内外的调查取证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可以向法院申请对安义非法转移的财产进行财产保全,并向高一级法院起诉再审北蓓父亲的冤案。如果法院受理,这款产品的销售所产生的销售额将会作为被保全的财产被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