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时间,房间里传来了让人啼笑皆非的对话,“木头,你好像变小了。”“小,什么意思?那里变小了?”浅浅的笑声在喘息声断断续续,然后是她似乎明白了过来,压低声音不甘示弱“不是我变小了,是你变大了。”
傻气的姑娘还以为她的话,是占到便宜心里沾沾自喜着。
幸运草发饰搁在一边床头柜上,光线已经被调得不能在低,她的一只手无力的垂落在床沿上,另外一只陷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尖仿佛被抽干所有力气,死气沉沉的模样,她侧着脸,他脸紧紧挨着她的鬓角,此时此刻,汗水浸透他们的头发躯体,空气里头还残留着属于他们极致时留下的气息。
那个轻飘飘的声音把她从悠远的极乐世界唤了回来“我去洗澡了。”“嗯。”懒懒应答着,“走的时候不要忘了发饰。”
眼睛骤然睁开,眨了一下,然后重新闭上“嗯。”
兜里放着那个幸运草发饰,脚步放得极轻,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来,停在浴室外她说了一声“我走了。”哗啦啦的水声继续响着,也不知道浴室里的人有没有听到。
关上门,午夜的那道走廊仿佛深不见底似的,从走廊尽头处透露出来的光深幽晦涩,康桥抹了抹脸。
所有物和舞会
接下来几天里,那支纯白色手机每到晚上差不多十点都响起,这是第四个晚上康桥第四次敲霍莲煾的房间门,霍莲煾没有像之前一样她一进门就把她拉到床上去,这次霍莲煾还真的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在给他爷爷发中文邮件时出了一点问题,等顺利发出邮件之后,康桥发现自己从之前站在霍莲煾身边变成了整个窝在他怀里,而此时此刻他正在看着她,也不知道是距离灯光太近的原因她的一张脸开始发热发烫了起来,伸出手,手掌挡住他的眼睛,低低的,就像是撒娇“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