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飞听到这话来了兴趣,问道:“能否给详细说说?”
中年妇女回忆道:“据说光儿家以前还是个挺好的人家,后来因为母亲的病把家里拖垮了,这事若是放到普通人家估计早就把老母亲丢那不管了,但光儿这娃不仅不放弃,还直接卖了房子给母亲瞧病,这一瞧就是好几年,钱也花完了,房子也卖掉了,后来没地方住索性也就搬到了这里来,但是就算住在这种地方,光儿他还是每天都去码头扛麻包挣钱给母亲攒药费。”
“等等!”韩飞突然打断道:“你说这个叫李星光的,他还在码头干过活?”
中年妇女点点头,“我们从来没见过光儿的父亲,他自己也没提起过,反正这几年他母亲的药费,都是这娃扛麻包赚回来的。”
话到此处,韩飞几人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因为这次在剧院中死去的公职人员,其中之一就是码头的书记员,而李星光又在笔录中刻意隐瞒了自己曾经在码头干活的事情,看来其中必有蹊跷。
“怎么?”中年妇女也察觉到了不对,面色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光儿在外面惹什么祸了?不然各位老总为啥总要打听他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