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今天,也就是安婧死亡的三天后,法医在安婧的衣角里发现一根偏硬的短发,经检测对比,这根头发不属于安婧,也不属于与安婧当天接触过的吴頔,很大概率来自凶手。
袁彩深吸一口气,避开母亲回到自己房间,她把门锁上,眼睛盯着窗外的落叶一动不动,就这样持续了五分钟左右,直到吴頔忍不住挂断电话又重新拨打过来。
“刚才是信号出问题了吗?我听你那边没声音了。”
袁彩调整好情绪,拉过一把椅子,掏出纸巾随便在脸上抹了把,“当天除了你,还有谁和安婧见过面?”
“没有了。那天是周六,她特地和养老院请了假陪我。”吴頔的情绪状态也不是很好。
他是周五晚上的飞机,从上海飞到乌鲁木齐,再坐线路车赶到玛纳斯县,到的时候已近凌晨。
吴頔是特意赶来求婚的。
到宾馆时他已经困得不成人样,躺在床上便睡着了。好在新疆和内地有时差,十点起床也不算太晚,不至于耽误事。
他定了十点半的闹钟,起床后简单收拾一番退了房,接着便去安婧家里接人。
那天他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吃完西餐后,安婧和他说了说最近在养老院的见闻。再之后,安婧陪吴頔在城区内找了家新酒店,希望吴頔能多陪她几天。吴頔同意了。
从宾馆出来后已近黄昏,安婧父母做了一大桌菜招待吴頔,他们对这位未来的姑爷非常满意,生怕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