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哲的面孔顿时变得溘黑一片,他死命地咬着咬,手脚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半晌,他才艰难无比地吐字道:“夜飞雪,你真是卑鄙龌龊之极,你当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用这种法子来害朕。”
夜飞雪挺了挺背脊,冷声道:“害人的法子,只要管用就行。管他是不是卑鄙龌龊,管他是不是要脸。皇上,你政途上的障碍已经清扫的差不多了,以后,你便可以随心所欲的君临天下。用这些来换取我和翼之的性命,有这么难吗?我们并不奢求什么,不过只是想活命而已,我们保证,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便永久地离开这里,终身不踏入吴越国半步。皇上,你要的菰安郡,菰亲王也已经双手奉还手给你了,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你所担心的,已经成了过往云烟,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退一步海阔天空呢?皇上,翼之的兵马是奇谋,而我手中的药方,才是真正的免死金牌。你想杀我们,只怕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