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莱狄发觉对方识破了她的心思,于是她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以此来抑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除了焦虑不安的模样之外,不让对方看出她的任何变化。
德·温特勋爵接着道:
“我不在的时候,这里的一切由那名军官负责。您已经见过他了,所以您也应该了解他的为人。您看,他擅长遵守命令,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从朴次茅斯到这里,这一路上您肯定没少尝试让他开口。您感觉如何?即便是大理石雕像也不会比他更冷静、更沉默了吧?您已经在不少男人身上施展过您那套魅惑的伎俩,不幸的是,那些伎俩屡试不爽。见鬼,您不妨再试一次吧!如果您连他也能魅惑,那么毫无疑问,您就是魔鬼的化身。”
他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去把费尔顿先生叫来。”他吩咐道,然后转回头来,“请您再稍等片刻吧,我很快就会把您的能耐介绍给他。”
两人陷入某种诡异的沉默,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有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很快,黑暗的走廊上出现一个人影,各位已经认识的那位年轻军官停在门口,等待勋爵的进一步指示。
“亲爱的约翰,进来吧,”德·温特勋爵说道,“请进,然后把门关上。”
年轻军官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