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惠章太后用无比钦佩的目光看着孝庄:“您太有远见了,让贞儿拜服。”
孝庄再次提醒道:“还有蕊丫头这跋扈的性子总该有人来治治了,到时候,你别去护短就好。”
孝惠章太后点点头:“贞儿知道了。”
入宫前夜,赫舍里芳儿迟迟不肯入眠,她在房中踱来踱去,还是觉得气闷,看着窗外一轮明亮的圆月,她走出房间,倚在栏杆上仰望良久,忽然一叹:“明月啊明月,明日我便要走了,可我这一去,不知要等多久,你的光芒才能照我回来探亲啊。”
就在她万分惆怅,转身回房的那一刻,赫舍里芳儿看见自己的阿玛一直在背后望着她,泪流满面,噶布喇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抹去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也掩饰道:“瞧我,以前眼睛被剑划伤,都从未流过泪,现在眼睛不过是进了点沙子,这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看来你阿玛是真的老了。”
赫舍里芳儿听完心里一阵酸痛,她一向坚强,从小生了病被病痛折磨没哭过,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鲜血直流亦没有哭过,可如今看着头发逐渐斑白的阿玛顿时泪水喷薄而出:“阿玛,芳儿以后不能陪在您身边侍奉您了,您可要好好照顾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