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时,那人已经不在了,聂牧谣突然变的慌乱,走下床到处寻找,大声的喊着那人,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眼前的房间在她无力的嘶喊中崩塌,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另一个房间。
这是她在梦魇中从未来过的地方,一间很雅致的书斋,书架上整齐摆满古籍。
一缕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射在木桌上,上面有张开的宣纸和碾好的墨汁,聂牧谣认出这是自己在流杯楼的香闺,再环顾四周,看见墙上挂满画作,聂牧谣逐一观望,这些画作中的场景各不相同,但每幅画中都有自己和那个看清容貌的男人。
聂牧谣走了一圈,这些画作仿佛就是自己记忆的碎片,正在提醒自己想起某件重要的事,而这件事和那个梦魇一样,也困扰了聂牧谣足足五年。
这五年来聂牧谣始终都想完成一幅画,可在画中她一直无法画出那个人的样子,明明心里想着的就是秦无衣,但每到下笔却悬而不决,感觉自己想画的那人并不是秦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