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说,”杰尼索夫喊道,“他是个不错的人。”
“这样才好,伯爵,”骑兵上尉重复地说,他用爵位称呼他,好像是表扬他承认错误似的,“伯爵大人,您去道歉吧。”
“先生们,我一切都能做到,任何人绝对听不到我今后乱说一句话,”罗斯托夫用乞求的声音说道,“但是我不会道歉,你们想要怎样就怎样吧,我的确不会道歉!我怎么要去道歉呢,就像个儿童那样请求原谅吗?”
杰尼索夫笑了起来。
“那样您会更糟。波格丹内奇爱记仇,您因固执己见是会受到惩罚的。”基尔斯坚说道。
“说真的,不是固执!我没法向您形容这是怎样一种感觉,我不能……”
“得了,随您的便。”骑兵上尉说道。“那个坏蛋溜到哪里去了?那怎样办?”他问杰尼索夫。
“他说他有病,明天就下令开除他。”杰尼索夫说道。
“这是病,否则无法解释。”骑兵上尉说。
“无论有病还是无病,他可不要碰见我——我会打死他的!”杰尼索夫杀气腾腾地吼道。
热尔科夫走进屋来。
“你怎么样?”军官们忽然问那个走进屋里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