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反应,应该是听懂了。骆一济放心转身,挥挥手:“你们这一届孩子已经飞出去啦!不归我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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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一济的一句话成功地离间了阳葵和梁文康,两人隔了一米远的距离并排走着,仿佛只要靠近一点儿就……不安全了。
两人别别扭扭,一路跟着范仁贤到了……墓地。
墓地不大,一块块墓碑笔直立着,有些碑前摆满花圈,有些则杂草丛生,一排排,一列列,在这泛青的夜色中有些瘆人。
阳葵忍不住缩短了一米距离,还小心翼翼地揪住了梁文康的袖子。
梁文康侧头,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很自然地挠头,蔫坏地笑。
阳葵的手没了着落,只得靠得更近了。一阵风刮过,她几乎是搂住梁文康的胳膊,缩在他背后。
范仁贤停在了一块小小的墓碑前,阳葵和梁文康则躲在同行路侧的松树后。
夜灯微晃,夜风飒飒,不时有松鼠从头顶松枝上蹿过,摇一树松针,落到人脖子里,寒冷异常。
阳葵靠着梁文康越缩越紧,少年干脆把人直接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