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鹰苦笑,“那他们是打错了算盘,爷爷不会传我《授密歌》,现在连爹都没传呢!”
兆鸣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你觉得……兆龙有没有可能学了《授密歌》?”
“绝无可能!你怎么会这么想,他都不在家里了!”
“在永年那晚上,你传了我两个心法,第二天,我曾经找他一起练习,结果怎样你知道吗?他的内力极其雄厚,比我高出数倍!”
“真的?”兆鹰失声道。
“并且他的手法非常巧妙,我以前从未见过。义父也从没用过那样的手法。”
“会不会是,他另外拜了明师?”
“我也这么怀疑过,还当面问过他,兆龙说,他是把厨艺中的刀法融于拳术中,这话你信吗?不过……”兆鸣迟疑了下,才又接着道,“他倒是提过一本书,名叫《南华经》。”
“这书我读过,就是《庄子》。”
“兆龙说,他从里面的庖丁解牛一章,悟到了东西,从那以后,厨艺大进,武功见识也随之提升。”
“能这么玄乎?”兆鹰摇摇头,“那文章我读过,把庖丁的刀术说的神乎其神,可要说真把练出来,我估计没戏。真能那样的话,几千来,也不知出了多少绝世高手了!”
“是呀,我还特意去弄一本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