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骂我等助纣为虐,残害百姓百官,染污旧时惠政,令天子不明,其中郭图亲自攥写骂我的文章,你可要看一眼?也是妙笔生花令人感激,恐怕是当年郭氏所学之精华都在这封檄文唾骂里了。”
徐臻摆了摆手,“那就算了,这些我不想看,只是觉得奉孝兄长已经有些变了,这些年变得忧郁了许多,不似之前那般如诗如画中人,反正是必胜之局,何苦如此压于苦闷如山岳盖顶,无法喘息?”
“为什么这么说?”郭嘉冷着脸,脸上虽然没有笑容,但其实也不见多少忧郁面目,只是眼角之处多了点纹路,可这纹路乍一看还挺添魅力的,故而才有此一问。
徐臻当即苦涩的笑了起来,“我看得出兄长强颜欢笑,疲于公务,以往爱之如命的美酒都没了,那水螺旋做的酒窖如此之好,如今不也封存了,我听闻行大事者必先苦心志,可见兄长如今的处境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