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小嫂子,你先别激动……我没有把沫沫的事情告诉宸哥!”
傅时寒睁着眼睛说瞎话,为了他宸哥的幸福,他真的是承受了太多,下意识的伸手去捏自己的耳钉,捏了个空。
“你说什么?”陆婉兮周身愤怒的气息,随着傅时寒的这句话,蓦然被安抚了下来,“你……你说,你没有把沫沫的……”
“当然没有!”傅时寒继续胡编乱造,“我可是有医德的,像病人病情这么隐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意向外泄露?”
陆婉兮满腔的怒火顿时像是被戳破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席慕宸他……”
“宸哥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傅时寒又捏了一下空的耳朵,没办法,他心虚也好,紧张也好,焦虑也罢,凡是情绪波动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去捏一下那只耳钉。
现在耳钉没了,总感觉空落落的。
转而捏了捏耳孔,他打耳钉十年了,短时间内不戴,应该没事吧?
傅时寒内心有点庆幸,幸好当初他有先见之明,没舍得戴那枚耳钉,他重重的捏了一下耳垂,眨了眨眼,“当然,如果你要是想告诉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