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老铁手到我们这儿来。我们不知道,根本不知道,有许多问题。”
他把我带回到科尔马-普施身边,她坐在地上,用期待的眼光望着我。阿帕纳奇卡坐到她身边,搂着她,对我提出要求:
“我的兄弟可以坐在我们身边,告诉我们,用什么方法知道,科尔马-普施是我的母亲,我一直把蒂博-韦特当作母亲。”
“蒂博-韦特是你的姨妈,你母亲的妹妹,年轻的时候叫托克贝拉。”
“这是对的,”他母亲说,“先生,您看看,您给我们说的是不是都对。如果您讲错了,我会像我妹妹一样发疯的。如果我现在认了我的儿子,而他却不是?请您想想,请您再想想。”
她现在采用白人女子的语言和表达方式。我也放弃印第安人的方式,不称她科尔马-普施或“我的姐妹”。我答道:
“请告诉我,您是不是本德尔女士。”
“我是塔胡亚-本德尔。”她回答。
“我没有弄错,阿帕纳奇卡是您的小儿子。”
“真的,先生?给我证明,请证明。”
“您要求证明?您的心难道不是在为他说话?”
“是在为他说话。是的,为他说话。我一踏入营地,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马上就向着他。我的心向我保证,他是我的儿子,而且担心他不是我的儿子。我的理智需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