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在我写完这本书的8年之后,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格莱斯顿先生美妙的回忆。作为一名虚荣的作者,也许我应该请求得到宽恕,我必须承认我非常感激他对我这本书给出的极高的评价。
那些在星期天以“圣经的朗读者”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政治家们,很容易让人对其动机产生怀疑。我承认在我和格莱斯顿先生很熟之前,我偶尔也会产生这个想法。这个机警的老绅士至少应该能想到这样的露面会对他拉选票没有什么益处。但是当我了解了他的真正的性格之后,所有这些想法都消失了。他是如此的虔敬和忠诚,甚至在他的日记中也体现了这一点。当他在下议院中用了几个小时对预算问题所作的陈述获得了大家的认同时,他“明白以上都是神的力量在支持他”(参考莫利的《格莱斯顿的一生》)。就像能够拒绝其他众多信仰的人那样,努力只坚信一种未知力量来支持信仰,这个信仰必定是对他真正地产生了持续的影响,虽然这可能会震惊其他人的想法—难道我们人人都能够大胆地设想造物主会考虑到格莱斯顿预算案?这顶多只算是地球上的斑点那么大的事。这样想好像会遭天谴,然而我们知道对于格莱斯顿先生来说他的想法刚好相反—宗教信仰是不存在神的直接代言人来替神完成他的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