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好似要飘浮起来的感觉又瞬息从心脏延绵到四肢,只想乘风归去,琼楼玉宇。他轻轻地拉住我的手,轻轻地说:“早知道我会喜欢你,那时就该点头答应。”
“那时候?哪时候?”我惊讶万分,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手被他拉着,却佯作不知,以掩饰跳得很快的心。
他屈起两指,弹了弹我的脑门:“贵国提亲时啊,还给我装傻?”
我彻底听懂了,他还是把我当成了彩虹:“殿下,你真的弄错了,我不是七公主彩虹,我是她的侍女金银花。”
见我说得认真,他这才细细地看了看我的脸:“那逃出王宫的是谁?他们说,公主逃跑了。”
彩虹也离开绿岛了?那娇生惯养的公主竟也有勇气雇一艘船,前往陌生之地?她如今身在何方?她那么呆,又耽于幻想,会不会被人欺负?
我正担忧,路易又说:“你手执我朝赐予绿岛国的金钗,我以为你是顶了侍女金银花的名头混世的公主。”又说,“那批珠宝是大哥经手的,我有印象。”
喔,他是从金钗看出的端倪,怪不得他又是“讨好父母”,又是“清减”的呢,他以为我为他苦苦相思,身心俱疲,消瘦憔悴;连用梨花白做菜,也是为嫁入豪门不遗余力。我越琢磨越好笑:“你当我早就看上了你,故意接近,故意以新奇的方式示好,还连父母也一并见了?”